動人的求子故事168-如果失敗立刻放棄,你怎麼會知道成功就是下一次(Mathman & Been求孕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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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自己暱稱的人夫mathman,這是我與”mathman某”(喔,也是been)的求孕故事:

人夫的角度:
回首過去:
終於,苦戰了10次ivf終於抱得雙妞寶-晴晴與霓霓。回首過去,這艱苦的心路歷程,及不知何時是終點的無力,就像老天給我們的試煉,讓我們體會生命之意義,讓我們夫妻學習一同面對挑戰,並懂得珍惜對方及現在擁有之一切。現在,一切都熬過去了,對於過去3年求孕之過程,所有得失,都欣然接受,成為人生寶貴之經驗。

人夫所在意的錢:
身為一個精算人員,本身個性又特別節儉,買個東西都會考慮再三,但對於ivf數百萬之花費,卻從不在意;因為錢可以再賺,當年紀變大後,有錢也換不回屬於自己的小孩。在這過程,最大的無力,是不知終點在哪裡;最大的擔心,是年紀愈來愈大;最大的害怕,是無法擁有自己的小孩。當然,身為上班族的我們,龐大的金錢壓力,是很辛苦的,所以我們每次都自我安慰說,最差的情況就只是,4x歲以後沒有小孩的開支,再來還債就好,哈哈。

人夫所扮演之角色:
雖然小孩的基因,是夫妻各占一半,但懷胎10月的辛苦,都是老婆在承擔;尤其在做試管之過程,即使是老公的問題(例如數量太少),也是老婆在挨針、麻醉、取卵、煎熬,老公在醫學上的磨難,就非常之微不足道。所以我一直認為,人夫在求孕的過程中,應該要多涉入一點,而不是只是出錢及交功課而已。

因為”mathman某”在這過程中已受到很多醫學上的折磨(我絕對沒說是因為他有時太兩光了,這應該也是很多人夫的感覺吧,哈哈),而且女生的感覺比較細膩,容易在這過程中患得患失、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或是失敗的時候責怪自己(因為胚胎是在自己肚子裡),所以我覺得人夫應該要多做點事情,例如更積極的理解醫療過程中的每一件事,例如抽血的結果、吃藥及營養品的時間、打針的時間、訂營養品…等等,就是要做到,讓老婆只需要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讓他啥都不用管、不用擔心,只需要每天開心地好好照顧自己的卵及胚胎寶寶。

“mathman某”的辛苦:
真的,太辛苦了,所有的壓力,都他一人在承擔,也因此失去了很多東西。想要生小孩卻生不出來;想要在工作上努力,卻要一再的請假看診,心情上也無法全力以赴。在這應該陪小孩玩耍之年紀,看著同學朋友們帶小孩出去玩之FB,想著自己好像有缺陷,失去了女生天生擁有之能力,每天面對著2~30顆藥及營養品,並努力的運動及強迫自己有好心情;但是每個月卻要面對血液又不好的失落,再一次走進冰冷的手術室的腳軟,及面對一再開獎失敗的難過後,自責沒照顧好胚胎寶寶,但又要被我逼著每個月抽血照卵泡。

所有辛苦的心情,無法對家人朋友說;即使說了,也無法像寶派姊妹一樣理解並感同身受。即使挨了數千隻針,數10次的進出手術室,屁股腫到無法坐,肚子黑青到無處下針,公司無法諒解長期請假而被迫離開工作;3年來被迫放棄了許多,只為了跟時間賽跑求孕,這些身體上的苦與難過,都無法與每次開獎失敗,所面臨之心理上的難過與無力,而來的痛。

人夫交功課:
第一次要交功課時,雖然說可以從家裡帶去,但是秉持著新鮮的尚青,所以就直接去北醫處理。當時因為沒經驗,不知有取精室,所以跑去廁所做功課;但不是有人敲門要解放,就是掃地阿姨說,怎麼裡面的人這麼久,最好是這種狀況下,功課做的完。後來知道北醫有專屬作戰指揮所,雖然裡面的片都爛,但我身經百戰,知道要帶筆記型電腦及自己的戰友去;但是缺點是,還是有人會敲門,或是當著一堆門口的姊妹走進去。不過,還是比全身麻醉的老婆輕鬆多了。

求孕史(上):
我倆在交往10年之後,於30歲那年,”mathman某”終於臣服在我的西裝褲下。婚前算命的說,我倆一定要在結婚當年就生小孩,但原因卻沒說,所以我們也沒放心上。婚後前3年,跟大部分的夫妻一樣,一同摸索新的生活,及努力工作,所以生小孩的事情也都被暫緩。3年過後,我倆開始思考生命之意義,就決定選的黃道吉日後開工,開始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一開始還計畫,剛好在35歲需羊穿之前,一年生一個,還擔心生龍寶寶,他的競爭壓力會不會很大,但半年過去了,我所派的千軍萬馬都無功無返。這時,我開始有點擔心,半哄半騙的帶她一起來看醫生,告訴她說生小孩不是跟去便利商店買東西一樣容易,先檢查確定沒問題總是好事,然後就開始了我倆3年來跑醫院的生活了。

至於為何一開始就找上寶醫生,我想應該沒人理由跟我們一樣。因為當時並不認為我們有啥問題,只是想去醫院做的檢查而已,也不知道原來”婦產科醫生”不等於”不孕醫生”。而當時還是小小寶的寶醫生,網路所搜尋出來的文章很少,還褒貶都有,但我們選寶醫生的原因只有2個,第1個是天意,第2個是因為只有寶醫生晚上有看診,就從這裡開始與寶醫生的緣分了。

第一次踏入寶醫生診間,啥都不懂,還問我是否是看寶派來的(寶派?是賣吃的嗎?),”mathman某”還被突然沒心理準備的內診嚇到,就在驚慌失措中帶著抽血單等下次回診看報告。在抽了8大血液及輸卵管檢查後,於生理期D3回診,寶醫生說輸卵管單側堵塞、卵巢早衰(AMH:2.8、FSH:10.2、LH:8.1、E2:72,P4:0.35、泌乳21)、先生精蟲OOXX(為了保護當事人醫療隱私及個資法),所以只能做試管。天啊,連人工都不能做,直接要做10多萬的試管,心想反正做了就會懷,就只能這樣了。

在我倆討論了2個月之後回診,基礎濾泡4顆(FSH:12.6、LH:6.0、E2:33,P4:0.51、泌乳24.5),寶醫生說上車打排卵針,這麼突然又嚇到我們了。但是最後只取到一顆並受精,雖然寶醫師說我們年輕機率很高,但最後還是失敗收場。在第一次失敗後的2周,基礎濾泡6顆(FSH:6.6、LH:4.0、E2:56,P4:0.94、泌乳25.6),又再度上車,取了3顆,受精1顆,中間還聽牌(LH<0.07),最後仍然失敗。

年輕但早衰且一再失敗,我們聽從寶醫師的建議,上了寶派藏經閣閉關苦讀,並訂了十全大補營養品,切了子宮息肉,吃降泌乳的藥,聽寶醫師建議去三總檢查免疫,並開始運動養身、跑趴,準備長期抗戰。半年過後(中間有一次FSH:8.5,但我倆以為營養品沒吃3個月不敢取,這是不對滴,不能學唷~~~),基礎濾泡4顆(FSH:19.0、LH:10.4、E2:44),寶醫師突然想說試試排卵藥對我們的反應,結果卵泡反應不錯有長大,後來轉排卵針後取出4顆,受精2顆,因內膜不夠所以凍起來。14天後,基礎濾泡8顆(FSH:9.0、LH:8.2、E2:54,P4:0<0.21)這麼好的週期,當然立馬上車,最後受精了5顆,歷史新高,但最後仍然又GG了。

不到35歲,卻一再的失敗,所有的努力都做過了,錢也花光了,實在是令人受挫。這時,寶醫生拿出他的招牌壓箱寶,我們才知道他原來就是江湖上傳言之凍胚王子。在放進2顆凍胚寶寶後,開獎當天,驗血後在外面吃午餐,突然接到寶醫師的電話,他開心地告訴我懷孕了(沒錯,是打給我),D15的HCG:7x。雖然HCG沒很高,之後每次回診的胚胎寶寶也稍微長的慢一點,但也如期的聽到心跳,帶著他一起參加了東北趴,並很開心的跟雙方父母分享喜悅。但是到了第8周,第一次升級到周三的2樓看診,在超音波師照完之後,又把寶醫師找進去再照一次,而寶醫師出來看到我也不理我,當下也沒多想。但一進診間,寶寶沒心跳了,”mathman某”馬上淚灑診間,我腦袋一片空白,寶醫師很努力地安慰”mathman某”,我們與第一個寶寶的緣分,就這樣結束了。

求孕史(中):
在接下來的近2年的時間,我仍每個月逼迫”mathman某”抽血看卵泡,再怎麼難過不願意,我也必須說服我們自己,時間不等人,好週期不好等,所以必須每個月監控。就這樣,這2年的時間,生活中只剩下抽血、照卵泡、等好週期上車、等開獎、習慣性地失敗、吃營養品、掙扎地斷斷續續運動、一再出現的水瘤、吃避孕藥的吐、猶豫是否是繼續吃中藥、猶豫是否要換醫師、擔心錢不夠、到處拜拜、跑趴、被問到何時生小孩。人生就好像空白了2年,每天充滿了無力感,不知何時跑到終點。

在這2年的時間,我們又做了3~4次的試管,還包括一次半隻柳普林壓不下來,從非自然凍胚轉自然凍胚;其中也因寶醫師出國,而給曾老大植入過。當然,最後都一再的失敗,每次好不容易等到好週期,就燃起了希望,但直到植入後D6抽血後,看到沒有聽牌的血液,就一路悶到D14開獎,而習以為常的接受失敗。當然,這過去7~8次的試管,寶醫師也不是每次都用同樣的方法,所有能有幫助的方法都試過了,只是身為年輕打者,卻每次只能打出見高不見遠了高飛球。到了最後一次開獎,”mathman某”已沒有勇氣再面對,也只剩我一個人去見寶醫師,再次去聽寶醫師對我說抱歉。

求孕史(下):
由於婦科方面的所有檢查,三總的免疫及染色體都檢查過了,以我們的年紀,不應該失敗這麼多次,就機率上也不合理。所以寶醫師建議我們去找台中榮x的陳x華醫師,在做進一步的免疫檢驗。這一驗不得了,終於找到原因:”殺手細胞過高”,而以前驗好幾次都正常的TSH,也驗出低下。在這同時,我們也看了幾個台北&台中有名的不孕醫師,跟台北目前很熱門了年輕的免疫女醫師(看了一次就不敢再去了)。看完就更堅信,我們持續給寶醫師看是正確的決定。

在確定了原因,並找到治療方法之後,我倆又燃起了希望;雖然這方面的問題,在醫學界還不是普遍之共識,但已成為我們再拚下去的動力。就這樣,持續努力的運動吃營養品、吃甲狀及降泌乳的藥,在等到好週期之後,連續取了2次卵,共凍了8個胚胎寶寶。有了上次半隻柳普林壓不住之經驗,這次打了一隻,然後再去檢查了子宮鏡及輸卵管,做了內膜刺激並順便再清了息肉,等待植入我們的凍胚寶寶。

在植入前一周,我們去了台中打免疫球蛋白,”mathman某”植入後的居家影片,也從容易緊張難過的片,改成好笑的”爸爸你要去哪裡”。但是到了D6的抽血(LH:1.4、E2:210、P4:83),比D2的抽血(LH:0.97、E2:238、P4:168),又明顯的變差,從來沒有一次心情這麼的差;因為失敗這麼多次之後,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了原因,卻又要面臨一樣的結果。但我還得騙沒看血液的”mathman某”,抽血結果不錯,在他面前強顏歡笑,然後默默地去買HCG回來補藥。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周,由於寶醫師出國,我們就心平氣和地去聯合抽血後,各自回自己的家。因為也沒期待了,所以聯合說要2點才能出報告,其實心裡也不急,覺得晚點出報告也好,讓我們抱有一絲希望。結果接近12點的時候,”mathman某”打電話給我說,HCG:430.7,當下,我們就一起在電話裡哭了起來。終於,原來我們也可以懷孕,終於可以升級當爸媽了。

再確定懷孕之後,就開始另外一種擔心;擔心HCG沒有翻倍、擔心是否有心跳、擔心”mathman某”於6周時得A型流感,高燒及吃藥是否會影響寶寶,擔心寶寶是否能突破之前8周的關卡、擔心是否能滿三個月、擔心寶寶是否長的夠快、擔心無法準時排到病房、擔心身體的每一個感覺…等。終於,經過了羊水晶&高層次,我們終於可以大聲說,取卵10次的我倆夫妻,要一起進入人生的下一階段了,當雙妞寶-晴晴與霓霓的父母。

謝謝寶醫師:
看了這麼多醫生,同時有醫德、醫術、熱心的醫生,實在不多,而寶醫師就是其中一個。套一句E大說的話,今天的寶醫師絕對贏不過明天的寶醫師;想到寶醫師每天要看診、手術、論文、研究、教書、看新知識、線上回答問題;記得每一個人的暱稱及病況外,還親力親為打電話給每一個人報告胚胎生長狀況,這時間真的是不夠用啊,我們從來也沒向他這麼認真過。寶醫生也許不是最厲害的(因為在他心中,曾老大更厲害,哈哈),但他求新知的精神及努力,不像部分不孕醫生只想要賺錢,而是一心只想學更新的技術幫助我們;不把我們當病人,而是病友;當失敗的時候他會難過,當成功的時候他更高興,當病友自己做了錯的醫療行為決定,他會生氣,他就是如此性情中人,最有醫德的寶醫師。雖然我們在寶醫師手中取卵次數是前3~4名(前2名都已進名人堂了),做了一年多的班長,但我們一點都不後悔,也還好一直黏著寶醫師,才有今日的苦盡甘來。

謝謝寶派:
沒有了寶派,這一切很多都會不存在,很多姊妹也會還在浮沉。只要一想到俠女克大、溫柔E大及陽光Sunny妹,在自己求孕時已經心力交瘁了,在帶小孩時已經體力透支了,除了自己的工作要顧之外,還能一直無私的經營寶派、回答問題、尋找好的營養品、並帶給姊妹們希望,這真的是佛心來的。我們何其不幸,有著不為人知的不孕問題,但我們又何時其有幸,遇到了無私的寶派。

對於醫療經驗的看法:
醫生也不是神,醫學也不像數學一樣1+1=2,而是充滿了不確定性。雖然目前不孕醫學上,仍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問題,例如如何提高著床率,就是不孕醫學上的瓶頸。但是我們的目的是要懷孕,而寶醫師已經盡力在綜合現有最新的技術,積極的學習新知,給予每位病友因材施孕。

雖然我倆最後發現是免疫方面的問題,且目前開始有許多人把不孕的問題歸於免疫,但是目前免疫對於懷孕的影響,在醫學上仍有爭論,一味的往免疫方面過度醫療亦不適當。我們只是希望懷孕,而不希望因此傷了身體,循序漸進、多方探討的適當醫療,並選擇一個有醫德、經驗的醫生,大家都會當爸媽的。

至於是否要看中醫,這目前也是沒有定論,我倆也看過一些中醫,藥粉、黑藥丸、水藥都吃過。我倆最後是推薦慈濟的陳X霖跟康華診所的張X蓓,他們不像一些中醫,一直開水藥賺錢,反而還建議我們吃科學中藥就好,亦會配合試管之療程,給予適當之醫療。相信自己所選的醫生,如果擔心吃中藥是否會影響,那就選擇不要吃,每天擔心中藥是否會影響試管,對結果也會有不好之影響。

人妻的角度:
如果失敗立刻放棄,你怎麼會知道成功就是下一次。
走過三年求孕日子,36次週期,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一次,就是這句克大說過的話,支撐著我走向幸福生活~~

很多人不認得我,但你一定認得〝Mathman〞。
是的,我是Mathman某,一個ㄤ懂自己身體比較自己多的某,什麼時候月經、這次週期數據如何、什麼時候該打針該補藥,認識我的姊妹都知道,要問我ㄤ。
其實,一開始我也嘗試要了解,只是,當一個人堅強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選擇依賴,許多人夫不懂,但這非常重要,因為所有的感受女生承受最多,如果人夫能分擔,老婆壓力就會少一點喔。

第一次試管,我33歲,寶醫生覺得我非常好懷,我也是這樣想的。
第二次試管,接連上車,應該只是機率的問題,這次我一定能懷。
第三次試管,該輪到我了吧,我這麼努力,又這麼聽話,結果當然失敗,寶醫生叫我們去驗染色體與免疫,還記得因為不斷抽血的關係,我的血管能抽的地方全扁了,在三總,我因為抽不到血管,手臂被扎了至少八個位置,最後是用集的才夠檢驗,其實當下我痛的好想哭,但我告訴自己,為了能有寶寶,這點痛又算什麼。

第四次試管,連佩宜姊都說,如果是排隊,也該排到我了,然後,我懷孕了,那次我有感覺應該就是我了,抽血數字雖不高,但有乖乖地翻倍,只是第八周,照不到了心跳,我第一次在寶醫生面前哭,哭到心臟都要吐出來。失去的那時,我哭了好久,問老天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但更激起了我戰鬥的意志力,當然,ㄤ的鼓勵非常重要,許多次,他的立場都比我還要堅定。

一開始,我們是潛水在寶派,後來E大鼓勵我們多多去跑趴,那次起只要有舉辦趴,我們一定參加,也因此認識許多熱心的姊妹。

第五次試管開始,我已經慢慢不記得我到底取過幾次卵,植入幾次,就這樣,來到了第八次的試管,宣布開獎的時候我進寶醫生診間,寶醫生委婉地跟我們說他能做的都做了,我們失敗他更難過(寶醫生真的非常仁心仁術),不知道該怎麼幫我們了,那次,我心碎了。

於是,開始了我們看名醫之旅,但全部對我們沒轍,想起了寶醫生說,如果我們願意可以去中榮看新陳代謝科,或許有我們沒有想到的部分。就這樣,發現了自己自然殺手細胞過高,會攻擊植入的胚胎,於是開始了治療,而所有醫生中我們仍最信任寶醫生,同時也同步進行第十次的試管,最後,上天終於聽到了我的呼喊,我成功了~~~~~~~開獎的那天,寶醫生出國,我們自己去聯合驗血,之後我回娘家,ㄤ在自己的家,我還跟ㄤ說,開獎的時候不要跟我說,結果,12點聯合寄了報告給我,打開報告手在發抖,打電話給ㄤ,HCG 430,我們終於成功了。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屬於自己的功課要修:
我用自己的血淚終於把這功課修完了,我相信每個姐妹都會有修完的那天,氣餒了,買杯大杯星巴克來灌,難過了,花大錢犒賞自己,生氣了,去跳個兩堂拳擊有氧,一切都會過去的,然後,就能擁抱勝利果實,到現在,我永遠記得驗孕那天,那天跟尢的痛哭失聲,那天的天氣,空氣中的味道,還有幸福的感覺。

許多的感謝:
謝謝寶醫生:
看過這麼多醫生,您是我最喜歡最敬佩的醫生,雖然每次看診您都只叫mathman,看著尢的臉,雖然我的話一向很少,但失去第一個寶寶的那時您看我的眼神,我知道那是真心的疼惜,拿到媽媽手冊時,我握著您的手,您一定有感受到我傳達的暖暖心意,這三年來陪伴我們一同喜怒哀樂,真心覺得您真是個仁心仁術的好醫生,謝謝您。

謝謝E大:
一開始,我們只是潛水在寶派,完全不認識姐妹,一開始在診間認識E大,一路上陪伴著我們,鼓勵我們多多去跑趴,幫我們看抽血數據,不求回報的關心,謝謝您。

謝謝克大:
雖然沒正式與您相見歡,但您就是認識我們,知道我們的療程狀況,三不五時還要私訊給您煩您,您都不厭煩的回答,謝謝您。

謝謝sunny妹:
每次跑趴您總是像陽光般熱情歡迎我們,認真的告訴我們接下來該要做什麼準備,好幾次都是熱情的擁抱,看到您甚麼煩惱都沒有了,謝謝您。

謝謝可樂熊:
雖然到現在您還不知道我是誰,但在我第一次失去寶寶的時候,您給予我關心,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小月子,我一直感激,謝謝您。

謝謝佩宜姐:
因為照超音波太過頻繁,到後來其實我是很排斥的,但每次進您的小房間,我總是感受到您的溫暖,讓我十分放鬆,而您每次總是感同身受的關心我,最後一次植入時還為我禱告,那股暖暖的心意我到現在都十分感激,非常難忘,謝謝您。

謝謝靜茹、欣怡與其他護理人員:
你們的專業與關心,讓我每次療程都能很順利完成,謝謝靜茹,默默關心我的狀況,懷孕後還多次來關心我。

謝謝寶派姐妹:
我的個性不算海派,認識的姐妹不多,謝謝喬瑟琳不斷關心我,讓我認識更多寶派的資訊。謝謝cici雖然沒有同期與你一起畢業,但這過程一起走過特別難忘,還在緊急的時候給我HCG。謝謝Jessica Tseng每次你的歡笑總是讓我又變樂觀。謝謝我的超級戰友Brenda C與袋鼠媽,這一路上沒有你們我無法獲得這麼多寶派資訊,謝謝你們陪我一同哭一同笑,當然還有一同吃喝與逛街血拼。還有許多跑趴認識的姐妹紅眼果蠅、傑克寶貝、好孕kiki、以及許多這當中幫助過我們還有拿過好孕禮的姐妹,對我來說你們就是天使。

好孕禮已經在加工中,是一雙寶寶的襪子,鼓勵各位準媽咪,你的寶寶正在向你跑過來,千萬千萬要堅持下去,幸福很快就會來敲門。

陳啟煌

學位: 國防醫學院醫學系畢業(1985/08 - 1992/07) 台北醫學大學臨床醫學研究所博士畢業 (2012) 現職: 臺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婦產部不孕症科主任(2016.08~迄今) 臺北醫學大學醫學系婦產學科部定專任教授 (2015年2月起~迄今) 經歷: 三軍總醫院婦產部住院醫師(1994/08 - 1999/07) 三軍總醫院婦產部主治醫師(1999/08 - 2011/02) 中華民國駐查德共和國醫療團團長 (1999/08-2000/07) 美國Northwestern University試管嬰兒及人工生殖臨床研究員(2001/05~2002/04) 美國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生殖內分泌不孕症臨床研究員 (2001/04-2002/05) 國防醫學院婦產學科部定專任助理教授 臺北醫學大學醫學系婦產學科部定專任助理教授 臺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婦產部不孕症科主任(2016.08~迄今) 臺北醫學大學醫學系婦產學科部定專任副教授 (2015年2月起~迄今) 國際生殖保存醫學會Newsletter, co-editor 任期一年 中國婦幼保健協會聘任陳啟煌為中國婦幼保健協會生育力保存專家委員會顧問,聘期五年 (2017/11迄今) 海峽兩岸醫藥衛生交流協會生殖醫學分會第壹屆委員會副主任委員,任期三年 (2018/06/08~迄今) 台灣生殖醫學會副秘書長 (2018/09~2020/08)